只归一个人调用
逻辑,发过去五分钟,曹峤回了一句:“你这套思路就是废的。”    “撤了,别让我再看见。”    祁眠指尖顿了一下。    他不知道这是不是“羞辱”,但他知道这不是工作语言——这是一种习惯性的上下打压。    更深一层的讽刺是:他说“别让我再看见”。    ——可这段流程,是祁眠写的初版模板。    他照着别人的系统改,结果被反过来呵斥“你不该出现”。    祁眠没说话,只静静地把那段草稿从草稿区删掉,重新排了最基础的兼容格式发回去。    曹峤没再多说,但也没表扬,只是哼了一声,转头去接电话。    那天下午,祁眠状态不好。他明知道自己没错,却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对方地盘上。他不习惯争,也懒得吵,可那种“你得听我,不然我就让你难堪”的感觉,在工作界面里异常刺耳。    他想起沈砚处理指令时那种语气,简短、明确,从不否定下属处理结果,哪怕他要重来,也会只说一句:“再试一次。”    而曹峤——    “别让我再看见。”    这不是对工作结果的否定,是对“你这人不配出现在这”的警告。    祁眠关掉终端,出去洗了个手。    洗手池边的镜子照出他额角发丝有点乱,他低头冲了把脸,水滑进脖颈,凉得一下让他回神。    等他回去,曹峤正好走出去接电话。    终端还开着,祁眠看了一眼,那条他删掉的指令草稿被调了出来,顶上写着: